*包含(带土/泉奈/鼬/志乃/我爱罗/佩恩)
*依旧有私设ooc,第一人称,文中的“我”就是屏幕面前的你
*又名《冬天来了当然要贴贴啦》
热源(带土)
“阿飞”
“obito”
“啊嘞嘞?前辈,你在叫我吗?笨蛋前辈,我的英文名是tobi哦,不是你说的那个人”
“你怎么知道我说的是一个人呢,阿飞”
我与他在空中乱摆的手十指相扣,慢慢靠近他,他肉眼可见的有些慌乱,挣脱开我的手挡住了自己的面具
“啊呀——前辈,太近了,阿飞会害羞的”
“为什么松开手呢,讨厌我吗?”
“怎么会呢,阿飞最喜欢前辈了呢”
他勾着手指一副无辜的模样,这种谎言对于他而言信手拈来,我曾经并不是那么不在乎他是否真的喜欢,毕竟曾经的他在我眼里只是个吵闹,古灵精怪,常会胡闹的同伴
曾经的我会偶尔好奇他面具下的脸,是漂亮还是普通,是不是如他所说的像一个“女高中生”——我不会想到他是带土,如果我没有在那个瞬间看到他摘下面具,露出的带着伤疤的脸
他是个彻头彻尾的骗子
“阿飞,外面很冷”
“要阿飞抱抱吗?前辈~阿飞怀里很温暖的”
“今天很晚了,我要回去休息了”
“我要跟前辈睡在一起~”
他此刻看似毫无防备地躺在我身边
我转过身,看见他依旧戴着面具的脸——他塑造出的阿飞喜欢吵,喜欢炸弹,喜欢嬉笑打闹,声音很与众不同,以至于他需要捏着嗓子说话,求人时会装作娇羞地晃晃我的肩膀,很可爱,我不清楚这究竟是他的伪装还是他卸下防备的真实模样,如果他没有经历过那些对于他而言痛苦的事,或许他真正的性格就应该是这样,一个开朗,阳光,和现在完全相同的,一个真正的“阿飞”
“前辈,你一直这么盯着阿飞,阿飞会睡不着的,前辈不会想对阿飞图谋不轨吧?”
“好冷”
“那阿飞抱着前辈睡觉吧~”
嘴上这么说着,实际上他并没有任何动作,似乎在等着我像刚才那样拒绝,我知道他很危险,但逐渐被真正的寒冬吞噬的冰冷四肢驱使着我向这夜里唯一的热源索取温度,被意识控制的身体不由自主地撞进他怀里,那一刻我似乎忽略了很多,忽略了他曾经对我起过杀心,忽略了他是个危险人物,但我还知道他是带土——他的身体很暖和,我感受着他体温被我夺走的过程,他像是没想到我会这样主动,停顿了片刻后没有将我推开,而是出乎我意料地抱住了我
“前辈好像个小孩子,需要别人抱着睡觉”
“带土,不要叫我前辈”
“明明知道我会杀了你,为什么还敢送上门来呢”
他恢复了原本沙哑的嗓音,抱着我的手臂开始用力,有些窒息,但我并不打算挣脱
“请不要…以他的身份…喜欢我,好吗…”
他渐渐松了力气,就这么抱了我很久
“你还是和以前一样不知好歹”
他身后是我提醒过他要关上的窗,此刻窗外正刮着风,我看着他在黑夜里微微发光的双眼,不由得笑出了声
说谎已经成为你的习惯了吗?
“笑什么?”
“口是心非的家伙”
“什么…”
我的手穿过那张面具,摸到了他满是伤疤的脸,轻抚过他的唇
窗外开始下雪
罪名(泉奈)
“泉奈”
“有什么事?”
他的眉眼很温暖,像这一片冰天雪地中暖融融的白日灯,如果不是木叶的人告诉我,我很难想象他是宇智波一族
一旦是涉及到这个家族的事物我总会有些顾忌,我只敢放缓脚步跟在他身后,与他并肩让我由心地害怕
“你…为什么要从他们手中救下我呢”
“因为…想保护你?”
他看着我,那副温暖的眉眼里带着笑意,我觉得我的脸在微微发烫,眼神飘向一旁
“为什么…想保护我…”
他没有回答我,只是依旧笑着,笑得我面色愈加羞红
“你的脸好红,怎么了吗?”
他凑近我,一片雪花不合时宜落在他鼻尖
“我是你的刺杀目标,是吗?”
他身上是印着宇智波图案的长衫,背后背着一把武士刀,我靠着背后写满了刺杀目标与行动计划的墙,不论他是否要除掉我,我都没有再挣扎的欲望
“你一定要将我从深渊中拉回来,再让我回去吗?”
“回答我啊…泉奈…”
他只是站在那,任由我的回声飘荡在屋内,保持沉默
他宣称要保护的一切最终成为了他需要杀死的人
“过来…”
他的声音很温柔,脸上却看不到任何笑容,我站在原地,注视着他
他将背后的刀放下,刀柄撞击地面发出沉重的闷响,在这一片寂静中显得刺耳
“别害怕我…”
这次轮到我保持沉默,他一步步向我靠近,他平静的表情我猜不透,我甚至好奇我会以什么方式死在他手中,或许他想让我窒息,又或者他身上有什么我看不见的暗器,房门离这堵墙很近,他却走得很慢,我觉得他在欣赏自己亲手带回的猎物
“请不要用这种眼神看着我,好吗…”
“你觉得我应该用什么眼神看着一个想要杀掉我的人”
他把手伸向我,我缓缓闭上眼等待着死亡——耳边是纸张撕裂的响动,我睁开眼,他手上是那张印着我照片的行动计划,他将那张纸揉成一团,任由他落地滚到角落
“我说过…我想保护你”
我像是被定在了原地,张张嘴,却不知该说什么
“如果我们之间的关系是一段罪名,我愿意承担这一切”
“让我挂上这个铩羽的名号”
他抱住我满是灰尘的身躯,那刻我看不见他的脸,看不见他的情绪,我的肩膀感受到了泪水的温度,他轻声开口,似哀求,又似命令
“让我赎罪…让我以一直爱你的方式赎罪”
“铩羽者应当受罚”
“为什么…”
“我回答过你了,我想保护你”
“为什么偏偏是我…明明我都…”
他没有再回答我,只是这么抱着我,像这冬日里我喜欢的白日灯,暖融融
拥有不应该拥有的炙热心跳,是我,也是你的罪名,宇智波泉奈
雪越下越大
称呼(鼬)
“鼬”
他并没有理我,或许是不喜欢这个生疏的称呼
“鼬先生”我像鬼鲛那样叫他,他才转过头看我,这个称呼虽算不上亲昵,但他很在意
“你的斗笠上积了好多雪”
他感受不到那份重量吗,我心想着,而他只是摘下斗笠,将那些雪用手轻轻扫落,紧随而至的雪花乘机落在他乌黑的发顶,我伸手去碰,他也没有躲避
“和我一起撑伞吧,鼬先生”我把伞上的积雪也抖落,递给他
“不用了”
“鼬先生,如果斗笠上的雪太重的话会很麻烦的”
我扯了扯他的晓袍,穿的很薄,晓组织似乎一年四季都是这个装束,而他习惯只露出手臂
“伞太重的话也会很麻烦的”
他接过我手里的伞,伞柄还留着我刚紧攥的温热
“鼬先生…”
“你很喜欢用这个称呼我吗?”
伞有点小,我向他那边靠了靠,他将伞向我这边倾斜了些
“只有我这么叫你的时候你才会回头看我,不是吗”
“你应该是喜欢这个称呼的,鼬先生?”
“自从那个鬼鲛先生离开以后,我叫你宇智波鼬这个名字你就不搭理我了”
他好像在看着我,我当做不知情,接着向前走着——那个他曾经的同伴对于他而言很重要,这是所有人都心知肚明的,包括一直关注着他的我,我也并不是不能理解他为什么会在意,或许是我提到的这些回忆让他想起了什么,他突然顿在原地,我也跟着他停下脚步
“鼬?”
他转过头,我对上他晦暗不明的目光
“继续叫我鼬先生吧”
“啊?……好的”
“鼬先生”
他无声息地出现在我眼前,身侧飘下几根细小的黑色羽毛,落在满是积雪的地上,被踩进一片皑白中
“你很喜欢下雪天”
“当然了,只要冬天下雪,我就能和鼬先生一起出门”
“我喜欢下雪天”
此刻的我并没有戴着斗笠,而是任由漫天飞雪落在我的头顶,飘向我的眼睛,他将我头上的小雪堆扫落,替我戴上了斗笠
“你什么时候才能改口呢”
“什么…?”
“你或许可以尝试着换一个称呼”
他的手指在那刻不经意扫过我的脸,接触过雪的指尖有些冰凉,而后,他轻轻捏住我的下巴,像是在调整一个好看的角度
“好了”
“换个称呼,鼬君?”
他的表情从刚才的平静变成了诧异,随后眼底是如那天一般的晦暗——他将我一把拉进怀里,刚戴上的斗笠又被摘下,他一手环着我的腰,我被迫直视着他,我恍然间读懂了他那时的情绪,犹豫与占有交织着,仿佛下一秒就会将我拆吃入腹
“你一直都想这么叫我,是吗?”
对于他而言,有些事即使我不说出口他也能看出我的想法
他身上的晓袍很冷,我不禁打了个寒战
我原先并不喜欢下雪,雪融化了会变成水,会染湿我的头发,染湿我的脸
“我喜欢下雪天,我喜欢鼬君”
但现在
雪慢慢悠悠飘进我的心
特殊(志乃)
“志乃”
“他没有回头诶…”
身旁的女忍像是打抱不平般说道,而我像是习以为常地笑了笑,说道:“没事的啦”
“可是他这样子也太高冷了吧!”
“真的没事啦——”
她还想说什么,却看我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才放下了握紧的拳头
他需要注视,但并不懂得特意回应我,这是我与他在那次坦诚后知道的秘密,我知道他在外人面前要保持神秘感,于是我便顺着他的意,即使在他人看来像是我一厢情愿,但只有我知道他在听到我的呼喊后会窃喜,在无人的地方露出少见的笑
“我说你呀…也真的是…”
“为什么一定要这样子呢,如果你们真的在一起了,起码也要有一点不同于其他人的举动的说”
“而且现在是冬天了诶,两个人靠近一点才会比较温暖吧”
不同于其他人的举动?
我看着他愈行愈远的背影——不同于其他人的举动吗?我回想着这些天与他的相处,他似乎对谁都是这冷淡的态度,只是对我说话时相较他人有些轻声细语的,这能算是不同于其他人吗?
真是让人有点不甘心呢
他并不喜欢冬天,大多数昆虫在冬天往往都是或死亡或休眠,以至于其他季节活跃着的小生物们在这个特殊季节基本上见不到踪影
虽然他本人在别人看来也属于见不到踪影的类型
“志乃”
他听见我的声音,不同的是,他这次回过了头
“怎么了吗?”
轻声细语,像是生怕我听清他在说什么
“已经到冬天了,志乃”
“冬天这个季节对你而言很特殊吗”
“你本身就像冬天一样”
“因为我很无趣?”
“因为我很喜欢冬天”
他似乎被这种莫名其妙的情话给哽住,耳尖微微发红
“虽然能一直注视着你就足够了,但我还是想要得寸进尺一点”
我将冰冷的手缓缓伸进他的衣服口袋,他的手很暖和,几只偷跑出来的寄坏虫在他手心来回游走
他的眼镜在那刻附上了无缘由升起的雾,我突然地开始好奇他现在是什么表情,那张平日里尽显神秘气息的脸在此时会是什么样的
“眼镜很碍事,可以摘下来吗?”
还未等他同意,我摘下碍事的眼镜,那双好看的眼睛毫无遮掩地裸露在我面前,他赶忙移开视线
“你今天…很奇怪”
“你讨厌我吗?”
“没有…”
“我总觉得你很期待我把你的眼镜摘下来,是我的错觉吗,志乃?”
他们经常说对于经常保持神秘的人,眼镜是他们最常见的面具,摘下那副“面具”无疑是在向他们索吻或是挑衅
“你喜欢我吗?”
他没有回答我,只是将那些小家伙召唤回自己的体内,将口袋里的手伸出,将我搂进怀里,他身上有些湿漉漉的,像是刚在一片雪地中翻找什么
这应该就是不同于其他人的举动了吧
我仰起头,一片细小的雪花掉入我的眼里,我眨了眨眼,他用手指轻轻擦拭我的眼睛
那片雪花在我心底融化,不见踪影
祈雪(我爱罗)
“我爱罗”
我敲了敲办公室的门,没有人回应
“奇怪…他不应该在工作的吗”
我有些困惑,有些茫然地站在门口
“嗯…等等他吧…”
身后是人来人往的脚步,我走进办公室,落地窗映着窗外的月光与黄沙
“这个时候木叶应该在下雪吧”
我在被我附上水雾的玻璃窗上一笔一划写着
“雪”
“想看下雪天”
砂隐村几乎没下过雪,至少我从未见过砂隐村下雪
“嗯?怎么这么早就过来找我了”
身后传来熟悉的声音,我着急忙慌地把玻璃上的字擦去,转身嘿嘿一笑
“我还以为你瞒着我先离开了”
“怎么会…”
我盯着他手上包装得精美的小零食袋
“我陪你完成接下来的工作吧”
我像一滩细沙一样趴在他身上,手指卷着他的衣角,又捏捏他的脸,他一手搂住我的腰,生怕我从办公椅上摔下去
“你这样我会更晚下班的…”
“你忙你的嘛”
“你…算了”他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将我搂的更紧,另一只手拿起笔,我靠在他怀里听着细微的书写声,有些犯困,但还是絮絮叨叨着一些乱七八糟的小事,他不嫌烦地听着,时不时回应我,将那一小袋零食中的蜜饯栗子挑出来塞进我嘴里
我看着他的侧脸,他的眉眼像是比曾经更深邃了些,黑眼圈依旧在,我突然想起他一年前不小心将自己对我的情感暴露时的那副窘迫的模样
“你有喜欢的人吗?我爱罗”
“有的”
“那她是不是很漂亮啊?”
“你很自恋”
“?”
然后他像是意识到自己说出了什么话,涨红了脸,却还是装作冷静道
“我说…我喜欢的人就是你”
“好突然哦——风影大人——”
那时的我顾不上体面地扑进他怀里,他一时没反应过来,失去了重心,我与他摔在雪地里,他茫然地将我扶起,自己还躺在地上,实在有些……可爱
我不禁扬起嘴角,他偏过头看了我一眼,也微微一笑
“你喜欢我像这样抱着你吗?那以后都可以这样”
“嗯…算是吧”
我手指在他胸口写写画画
“在写什么”
“雪”
“砂隐村好久都没有下雪了,可是你每天都那么忙,我就只能等哪一天空闲自己去看喽”
“你看”
我的视线顺着他的指尖看向窗外——一大片绒毛般细微的雪花从天上坠落,在一片黄沙中缓慢点缀,相融,最后覆盖上望不见边的皎白,同月色一起成为夜里最招摇的风景
“有点少见诶”
他也像是有些惊讶
“天空听见了你的愿望了吗?”
他扬起的嘴角从刚才便未落下,任我将他拉到窗边欣赏这砂隐村少见的漫天飞雪,但他并没有看着雪
他只是看着我,像是在看我心底消融的雪花
陷阱(佩恩)
“佩恩”
“嗯…”
好冷淡,但也不奇怪,这是我今天第三十九次叫他,前往目的地的路上实在是无聊,我时而看着模糊的天空,时而看着地上我踩出的脚印,回头看一眼快被后至雪花盖住的一个个浅坑
“佩恩”
“嗯…”
“说点除了嗯以外的话嘛,无聊死了,为什么非要在这个时间去……”
我开始喋喋不休,不在乎他带着无奈的目光
“我说你啊…”
“嗯…”
“都说了不要再说这个了!”
我不满地冲着他说道,他并没有生气,只是用摸了摸我的头,仿佛在安慰无理取闹的小孩,让我觉得我刚才的情绪是一记打到棉花上的拳头
我赌气地开始加快脚步,他沉默地走在我身后,不知走了多久,他突然快步跟上,拉住了我
“小心脚下…笨蛋”
我正想挣脱,望见那离我只有咫尺的捕兽夹,很好的藏匿在雪里,不知是为了捕捉什么大型动物,如果没有他拦住我,恐怕我就是那只“大型动物”
我眼里依旧是刚才的不满,他像是知道我接下来的举动,任我拉着他的左手,另一只手将那只差点害我变成猎物的捕兽夹拧成一团废铁,丢回了刚才的雪堆
“走快点啦,太阳要下山了”
他望着不远处还高高挂着的艳阳,继续保持着沉默
好大的雪
我发自内心地感叹,眼面前的白点逐渐变得密集,我站着的地方已经被深深掩埋,我觉得我的身体开始变得冰凉,正想回到室内,身上突然被披了一件厚厚的晓袍
“干嘛……我又不…”
“你在发抖,好像很冷”
他赤裸着上半身,身上的查克拉棒暴露在空气中,冒着寒气,面无表情地看着我
“那你呢?”
“我不会冷”
我戳了戳他的脸,果真是寒冷的,与任何一条结了冰的河流无异,我有些好奇在这样的天气被这样一具身体拥抱是什么感觉,可能会很危险,不知道会不会被冻住
“我应该可以让它变热的,我记得我以前试过…”
他似乎看出了我的心思,尝试着操控着体内仅存的查克拉让身体发热,我看见堆积在他身上的几片雪花慢慢融化,然后…蒸发
“太热了吧”
“我不知道人的体温具体是多少”
“你握一下我的手就知道了”
我小心翼翼将手伸向他,他突然一把拉住我,将我拉进怀里
我有些怔愣,还未来得及躲避,一头撞到他的胸口,先感受到的是他温暖的身躯以及他手心粗糙的触感,而后我明白自己似乎中了计,落入了他给我制造的陷阱里
“还冷吗?”
他依旧面无表情,好像那句温柔的话并不是从他的口中说出的
“谁教你的…”
我总觉得我的脸颊在发烫
一片雪花落在他唇角,我看着他的脸,抬头吻住那片雪花,任它在我唇间融化
他也像我刚才那般猝不及防,待他反应过来想推开我时,又停住了手,于是他唇角留下了专属于我的一片体温
心底由雪融成的水似溪流般涌出,浸润着生锈的寒冬
“让我在这个冰冷的寒冬予你一个拥抱,成为我们永不分别的见证”